一般通过上层叙事

‖请看置顶‖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我流SF】Good Thing 上

大过年的,结个婚吧。条子pa he结局,be走这 

歌词和标题来自pe摩尔的印象曲(Girl We Got A)Good Thing ——Weezer,我最喜欢的乐队。

出了结局并不代表条子pa就完结了,这个pa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


Girl we got a good thing

姑娘 我们有件喜事


You know where this is heading

你知道它的结局


Just a couple lovebirds

便是一对幸福的爱侣


Happy to be singing

欢声歌唱


Girl we got a good thing

姑娘 我们有件喜事


And I don't see this ending

此事永不终结


Do you want to fly Do you want to flee

你想翱翔吗 想逃走吗


Do you want to get away with me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Do you want to face the great unknown

一起奔向那广阔无垠的未知




-




“Undyne,我想结婚。”


听到老同事的话语,Undyne毫不意外。


“结呗,也是时候了。”


你俩要不结婚,那可真对不起MFP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被你们狗粮咽到过的同事们。她一边想一边在心里翻白眼。


女性鱼人左右开弓,头也不抬的往自己的盘子里盛三文鱼刺身,嘴里还塞着一块没咽下去的鲜虾寿司。反正这餐是sans请,能从铁公鸡身上薅到羊毛,别说是后辈对前辈婚姻咨询,哪怕他约自己出来是为了跟自己求婚也值得。


此时坐在她身边的庄家,这位MFP现任在职警员,前不久刚刚升职的外勤组组长,打击过大大小小的犯罪组织与违法乱纪现象,战功赫赫——虽然他的奖章有一半是靠他的人类女友打下来的,但是鉴于Frisk目前为止仍旧没有接受Undyne的邀请成为MFP的正式成员,所以功劳全部记到了总是跟在女孩屁股后面跑的骷髅头上。不管如何,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也算他的本事,所以还是战功赫赫。


而现在常胜将军正捧着半罐啤酒,弓着背把脑壳抵在吧台上,唉声叹气。这骷髅本来骨架就大,长年穿着宽松外套令他看上去像一座小型雪山,现在他团起来了,于是就是一座塌方的雪山。


“怎么,你到底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婚房?家属?还是人类那边的习俗要你给彩礼钱啊?”


“这倒不是……”骷髅怪物抬眼看看身边正毫无形象、手脚并用跟盘子里的松叶蟹搏斗的鱼人上司,欲言又止。


首先,房子的事情暂时还不用太操心。sans自己有一栋复式独栋,虽然是租的,但是要想把它买下来也不是不行。而现在那间房子是骷髅弟弟和警察督长在住——自从Undyne做饭把自己的房子烧了个精光之后她就一直赖在骷髅家里不走了。Papyrus很欢迎,sans也懒得管她,sans根本没心思管她:自从恋爱以后骷髅兄长就成天泡在女友的小公寓里,仿佛在那扎了根一样,整天享受着早安晚安亲亲抱抱和羡煞旁人的爱心午餐,过着一回到家就有人问“要先泡澡还是先吃晚餐?”的现充生活,那小日子可真叫一个蜜里调油。


其次,骷髅兄弟无父无母,Papyrus还很小的时候sans就肩负起了维持兄弟俩生活的责任,愣是就这么让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过来了。两个大老爷们相依为命十几年,生活中长期缺少女性气息,周围的母怪物又是Undyne之流的肌肉姐贵或是Alphs这样的技术型阿宅,整天跟局子里这帮子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老娘儿们厮混在一起,搞得sans前28年清心寡欲。什么是女友?没听说过,少了也不妨碍过日子,于是束之高阁。骷髅兄长除了任务甚少外出社交,日常除了警局最常去的地方是Grillby的小餐馆,基本上打包两个套餐就走,目的就一个:饿不死自己和Papyrus。


倒是也有毛绒绒的兔子女孩对他暗送秋波,Old Lady也曾热心肠的给他介绍过对象,但每次交流都是以对方拉黑他而告终。女方抱怨关系进行不下去的原因无外乎就那么两个:他太懒散,整天对很多事情都不太上心的样子,哪怕第一次约会迟到半个小时也懒得说两句好听话哄哄对方,一来二去自然被怪敬而远之。好好先生私下底悄悄问过sans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他表面上耸耸肩说没要求都可以,其实心里想的是“像你老婆或者Dogaressa那样的”。这话他可不敢说,他还不想被老上司误会自己是人妻控。


他自知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伴侣人选,也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心理准备,不曾想祸从天降,二胡同里突然窜出个人类小女孩横插一脚,一套连招把他打得原地转圈摸不着头脑。他就像个给猫逮到的耗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猫叼回窝里睡觉了。反抗?反抗是没有用的,只能哼哼唧唧表达一下不满这样。


至于彩礼,说起来有点离谱,sans害怕Frisk要给他彩礼。他一向乐意当甩手掌柜,刚开始同居时他就把工资卡信用卡什么的一股脑全交给了Frisk,甚至还大气的告诉女友“随便花”,颇有一种“你被老子包养了”的大男子主义自豪感。他自持攒了这么多年钱还是有点家底供女孩挥霍的,结果直到下个月工资到账收到通知短信时他才终于想起有这回事,一查账户余额骷髅倒吸一口凉气:卡上的钱一分没动,甚至还多了不少。他立马去问Frisk,人类正翘着二郎腿低头修指甲,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零花钱还是自己留着吧。区区一只小骷髅,我养得起。”


就是这句话,sans怀恨在心,恨不得咬牙切齿去戳她的脊梁骨。


“这样一项一项列下来,忽然发现其实你还蛮钻石王老五的嘛。”Undyne拿筷子蘸着芥末酱油在盘子里瞎画。“那Frisk怎么说?你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此言一出,鱼人感觉身边的同事轻微地顿了一下。


sans盯着手里的啤酒沉默一会儿,抬手抹脸。


“……我还没跟她说这事儿。”


“什么?!”


警察监长瞪大眼睛吃惊地扭头,矮小的吧台被她一脚蹬得发出巨大的声响,周围怪物纷纷回头看她。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没有跟Frisk说?”她压低声音,龇牙咧嘴。“那新娘知道她自己要结婚了吗?”


“你瞧,这就是问题所在。”


骷髅还在抹脸。虽然他周围的朋友们已经把Frisk默认为“sans老婆”,Frisk本人也不是很在乎旁人的看法,但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sans根本不能确定女孩究竟是否接受嫁给骷髅怪物。


“我实在是太想和frisk结婚了,我接受不了她的拒绝。”


“我要是Frisk,我也拒绝你。”Undyne举着叉子对他指指点点,恨铁不成钢。“你到底在怕什么?还在纠结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儿?”


自从跟人类女孩混久之后,警察督长的东方俗语大有长进,已经能够灵活运用于日常对话之中。她想了想,恍然大悟般加上一句。


“老弟,你……天哪,你该不会还在防着Frisk吧?”


sans没有再出声。


是了,这姐们素来有种粗中有细的敏锐。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早已养成了看谁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职业素养,否则当初也做不出力排众议非要把Frisk吸收进MFP这种事情。事实证明她确实看人很准,准得sans脑壳发麻。


事实是,Frisk是个刚满20岁的人类女孩。


撇开初见时那股令人不适的阴沉气场不谈,恋人意味中的Frisk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伴侣。武力值高,会做饭,有经验又主动,性格外向乐于助人,漂亮得像个大众情人,能忍受甚至纵容他身上的坏习惯和古怪癖好,和Papyrus关系也好。最重要的是,Frisk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如同凭空冒出来一般,没有家人,没有过去,有的只是一片空白的历史记录与闭口不谈,这也就意味着她无需担心来自家庭纷纷扰扰的麻烦事,这是Frisk的优点。


却也令sans战战兢兢。


正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在干什么?可能还在上学,可能还呆在父母身边当一个普通却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整天需要担忧的事情就是零花钱够不够花和某个幼稚男孩的心。而不是坐在一个连同类都很少的陌生城市的酒吧里,腰间别着一把压满弹的.38手枪,随时准备射穿某个人的脑袋,像个亡命之徒。


假如说——并不是sans想要怀疑自己的恋人,但是假如——假如女孩没有在到来的第一时间就被骷髅逮到?假如她真的是一个罪犯?又或者她于sans之前先接触了其他的什么怪物,是否Frisk就会成为sans的敌人,一股强大而棘手的力量……sans不敢想。他只知道上帝是公平的,不会专门给他送来这么一个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般的天使给他当女友。更何况Frisk好得他挑不出一丝毛病,简直就像是贴着他的喜好长出来的,好像上帝就是对他有所偏颇——要知道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般来说都是用阳寿换的,轻易不得消受。


这些担忧一直徘徊在sans的肚子里,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只有当Frisk抱着他时,他能够短暂的将它们抛之脑后,享受她带给自己的快乐与爱意。人类女孩就像一支迷情剂,可以令sans忘记一切伤痛与重负,只成为她的“甜心”,只被她保护和宠爱,不用担心很多事情。哪怕说傻话或是犯错都不会受到指责,因为Frisk永远都会原谅他。


而一旦他从女孩身处的环境中脱离出去,现实便如乌云一般锲而不舍地追上来,盘绕着他,如芒在背。


sans盯着眼前的啤酒,金属罐子在他手中转动。他还在思考,该怎么说,该怎么解释自己犹如背叛一般的迟疑。他的好友在旁边撑着一边腮帮以探究的目光看着他,叉子戳进吃剩的蟹壳里嘎吱作响。


“我……”


他咽了咽口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再也不想去想那些事情了,undyne。”


“如果有些事情她不想对我说,那就让她不说吧。哪怕有一天她告诉我frisk其实是假的,她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爱上的不过是一个幻觉。”


“那我也认了。”


“我这辈子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遇到一个让我如此心动的女孩,我不想错过这唯一的机会。”


“我还不记得我小时候的事情呢,那她要是问起我,我也答不上来。”


他自嘲般笑了笑,似不得已的无谓。


“你知道,我只是……一想到以后我的生活中陪伴着我的那个人不是frisk,仅仅只是想着‘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便足以令我感到惶恐不安。”


“我想要保护她,我想要把她担忧着的那些东西从她的心里驱赶出去,不论那是什么……我想保护她的心就像她保护我们的城市,她从人类世界到我们这儿来,孑然一身,我想让她保护的这地方成为她真正的家。”


“我想让她安定下来,我要她成为我和paps的家人。”


“我不能插手她的过去,但我拥有她的现在,以及将来。”


最后一个字落下,sans长舒一口气。一股脑将这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全吐露出来令他感到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仿佛新年前的大扫除看Frisk把他积满灰的旧杂志和再也没穿过的破袜子一齐扔进垃圾桶里那般,畅快无比。请Undyne出来吃饭是对的,他想,这500G花得值。


“感人肺腑的宣言还是留到求婚的时候对新娘说吧。”


Undyne敲了敲桌面。她挑着眉,眼神颇有些意外。


“sans,咱俩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从你牵着还在流鼻涕的Papyrus对Asgore说‘我想要一份工作养活我和我弟弟’时我就认识你。没想到你这个懒汉居然也有主动扛起责任的一天。”


“hey,别摆出一副照顾了我很久的前辈大姐姐的模样。”虽然你确实照顾了我很多。sans想,但他不会承认。


“那么,你是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女性鱼人正面朝向骷髅,她挺直着背,神情庄重。


“从此以后你的生活里要多出来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已婚雄性’的头衔,你还要负担起婚姻的责任,你们会遭遇柴米油盐的困扰,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会磨损你们的热情,消耗你们的心力,直到你们的荷尔蒙消退,对彼此不再有美好的滤镜与满满激情。你会看见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是更好的,也许是糟糕的。而你肩膀上的担子会很重,因为你要承受的是一个女孩全部的重量,包括她的世界,她与你素未谋面的家庭,她的优点与缺点、可爱与不可爱之处,乃至于她的人生。而你要给这样一个女孩许诺未来。”


“也许有一天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爱错了人,也许有一天你会追悔莫及,但等到了那时可没有回头路给你走,当然这些都是未知数。你愿意承受这一切的未知与后果吗?”


sans回望她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微笑着,酒精令他的面骨呈现晕开的蓝色。这是第一次,Undyne从友人的眼睛里看见如此熠熠生辉的光芒。


“是的。只要那位女孩是frisk,”他以自己灵魂中所有的诚挚开口。“我就愿意。”




-





评论(3)

热度(126)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